夜雨如刀，斜斜地割在荒山野岭间，风卷着腥气穿林而过，松枝摇晃，像是无数只手在挣扎。山坳里，一座废墟歪斜地立着，残垣断壁被雨水泡得发黑，屋檐下挂着一盏破灯笼，纸皮烂透，灯芯燃得只剩一点红，摇摇欲坠，像人的命。屋内，血腥味浓得化不开，地上横着两具尸体，一男一女，男的胸口被捅了个窟窿，血流了一地，女的裙子撕得稀烂，腿间满是污秽，瞪着眼，像是死不瞑目。
角落里，江瑶靠着墙，喘得像条被抽了筋的鱼，手里的短剑断了半截，刃口卷了，血迹干涸，黏在掌心。她一身青衫破得不成样子，露出半边肩头和胸脯，白得刺眼，上面却满是抓痕和淤青，像被人踩过又碾了一遍。她眼底烧着火，盯着屋中央那道身影，低喃：“魏青，你不得好死。”
魏青站在那儿，背对她，手里拎着把长刀，刀锋上血珠子一滴滴往下淌，砸在地上，溅开猩红的花。他一身黑袍湿透，贴着瘦削的身子，头发散乱，遮住半张脸，嘴角却挂着笑，笑得像个疯子。他转过身，眼底浑浊，带着股子阴毒，嗓音低沉：“师妹，好死不好死，你不早就知道？”
这话像根针，扎进江瑶心口。她咬紧牙，手撑着地想站起来，腿却软得像棉花，抖个不停。三天前，他们还是同门，一起下山除妖，她信他，把后背交给他。可昨夜，他带人围了她的营帐，杀了她两个师弟，又把她拖进这废墟，像野狗似的糟蹋了个遍。她挣扎过，喊过，刀砍在他肩上，却只换来他更疯的笑和更狠的凌辱。
“知道又如何？”她喘着气，声音沙哑得像从喉咙里磨出来的血，“你这畜生，连师娘都敢杀。”地上那女尸是他们的师娘，五十出头，模样还算清秀，死前被魏青剥了衣裳，糟蹋得不成人形，脖子上还有一圈掐痕，紫得发黑。魏青低头瞥了一眼，笑得更狂，手指在刀柄上摩挲：“师娘？她不过是个老婊子，早就该死。”
他跨步上前，靴子踩在血水里，溅起一片猩红，蹲下身，伸手捏住江瑶下巴，硬生生掰开她牙关。她咬他一口，血腥味漫开，他却没松手，反手一巴掌扇过去，清脆的“啪”声撞着墙壁回荡。她头歪过去，嘴角裂开，血顺着下巴淌下来，滴在胸口，混着泥和汗淌出一道道污痕。
“师妹，别装烈女了。”他低笑，手掌滑到她胸前，抓住破布猛地一撕，露出一对雪白饱满的胸脯，顶端两点殷红颤巍巍地晃着，上面满是牙印和抓痕，像被人啃过。他指尖掐住其一，狠狠一拧，疼得她身子一弓，喉间溢出一声闷哼，眼角湿了，却没喊。他俯身咬住另一边，牙齿嵌进肉里，血渗出来，他舔了一口，腥咸味混着汗味漫开，眼底的疯意更浓。
江瑶喘着气，手指在泥地里抠着，指甲裂开，血渗进土里，她低吼：“你不得……”话没说完，他手掌掐住她脖子，掐得她眼珠子凸出来，喘息断续，像要断了气。他起身，解开腰带，裤子滑到脚踝，露出毛茸茸的大腿和那丑陋肿胀的东西，青筋暴起，腥臭味扑鼻。他抓住她头发，硬生生把她拖到墙边，膝盖顶开她双腿，粗暴得像要撕开她整个人。
她挣扎，脚踢在他小腿上，踢得他闷哼一声，手掌扇下来，又是一巴掌，打得她耳鸣眼花，嘴角血流不止。他低吼着压下去，腰身一沉，猛地闯进去，撕裂的痛像刀子捅进她下腹，她喉间挤出一声尖叫，沙哑得像野兽濒死前的嘶吼。血顺着腿根淌下来，染红了泥地，腥味刺鼻，他却像没看见，低吼着挺动，每一下都像要把她撞碎，撞得她骨头吱吱作响，像要散架。
屋外的雨大了，雷声轰隆，掩不住她的喘息和他的骂声。他嘴里吐着下流的脏话：“贱货，老子操得你服！”手掌掐住她胸脯，揉捏得皮肉发紫，指甲抠进软肉，血珠子滚下来，混着汗淌了一地。她疼得眼珠子发红，泪水混着血淌进眼里，模糊了视线，双手抓着地，指节泛白，指甲在泥里抓出几道深痕。
他动作越来越快，像头发了狂的野猪，汗水滴在她脸上，臭得熏人，腰身猛地一沉，撞得她下腹抽搐，热流涌进她体内，她身子一僵，眼角滑下两行泪，混着血水砸在地上。他喘着粗气，起身踢了她一脚，骂道：“师妹，滋味如何？”她瘫在那里，喘着气，像条被掏空的鱼，腿间一片狼藉，血和污秽混在一起，腥得刺鼻，胸脯起伏，喘息断续，像要断了气。
魏青提上裤子，拎起长刀，转身走到师娘尸体旁，刀锋一挥，砍下她头颅，血喷了一地，溅在他脸上，他舔了舔唇，笑得更疯：“师娘，师妹，师门一家人，团圆了。”他回头看江瑶一眼，眼底的阴毒浓得化不开，丢下一句：“等着，老子还有兄弟没爽够。”
门开了，风卷进来，吹得灯笼灭了，屋内一片漆黑。江瑶蜷在地上，手摸到那半截断剑，攥在手里，嘴角扯出一抹笑，低喃：“不得好死，那就一起。”雨还在下，血还在流，远处山林里，隐约传来一声低吼，像野兽，又像人。